躺在床上,离安如乔很近,听见的她的声音也更清楚。她的喘息声很短促,像是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呻吟。
这种细微的,压抑着的痛苦的声音,让谢憬琛很揪心。
“你是痛经吗?要不要喝点热水?或者我下楼给你买点止痛药?”
谢憬琛胡乱猜测着。他曾听他姐姐说过,有些女生痛经的时候会疼得死去活来,现在这会儿,就联想到了。
安如乔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幻觉里,她被带走之后,又开始了早已习惯的,日复一日的“实验”生活。吃药,注射,训练,记录。
她记得她后来是逃走了的,但是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了。
骤然听见谢憬琛的声音,安如乔快要丢失的意识又往现实里拉回了一些。
她还想装作自己没事,依然倔强地回应:“……不要你管……”
“……不要……管我……”
反正你也救不了我。谁也救不了我。我能做的,只有靠自己,在下地狱之前,把那个人一起拉下去。
谢憬琛从床上坐起来。在他听来,安如乔的声音已经像是无意识的呢喃了。他仔细分辨了许久,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