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罄竹难书。
而现在,自己要把孙氏族人置于这种地步吗?倘若如此,自己与董卓又有什么分别,与严白虎又有什么两样?与劫掠柴桑的山越军又有什么不同?
良久之后,刘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窗外虽然依然风雨飘摇,但刘辩的心中却一片通亮。
“此事绝不可行,若如此做,孤与严白虎又有何异?寡人要做的是天下之主,对孤来说,民心大于土地,吴郡丢了可以夺回来,民心丢了却再也回不来了!”
听了刘辩的话,魏延额头见汗,拜伏在地道:“大王所言极是,倒是末将鼠目寸光,险些害了大王。”
刘辩笑了笑,把魏延从地上扶了起来:“文长不必自责,寡人已经知道你的忠心,并非你目光短浅,而是你没有处在寡人的位置上考虑。孤不怪你,这件事一定要守口如瓶,勿要泄露了风声。富春县那边,寡人会派重兵把守,严防孙氏!”
“殿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延不及也!”
魏延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对主公恭维了几句,然后转身告退。消失在了清晨的雨幕之中,来去匆匆,就像不曾来过一般。
魏延走后,刘辩的心却依然难以安静下来,走到窗前推开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