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纪灵定然不战而退!”
杨奉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刘参军乃是文官,可以靠着治理地方,出谋划策来捞政绩。而我与凌坤桃都是武将,不去打仗杀敌,靠什么加官进爵?今夜不用你去劫营,我与凌兄出战便可,你只管在家里守好营寨便是!”
看到凌操犹豫不决,杨奉激将道:“若是坤桃兄惧怕,也不必出战了,你与刘子扬一块守营,某自引五千人马前去劫营。只是等我立了大功之后,坤桃兄休要怪我不带你!”
“我凌操活了三十年了,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凌操果然中了杨奉的激将计,拍案而起:“有什么可怕的?大丈夫死则死矣,我凌操自投军之日便随时准备战死沙场,今晚便与杨兄一道去劫营,要么立下大功,要么马革裹尸!”
见凌操被自己说服,杨奉大喜过望,不顾刘晔的劝阻,与凌操各自点起五千人马分头出了营寨,摸黑去劫袁兵的大营。
“唉……骄兵必败,更何况现在根本没有骄傲的资格,但愿两位将军能安然归来!”
目送二将引兵出营,刘晔叹息一声,吩咐剩下的人马在营寨周围做好埋伏,支起投石车,随时做好接应的准备。
时值八月,夜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