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对望一眼,然后齐齐躬身作揖:“此事棘手的狠,容我父子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也罢,时候已经不早,此事就明日再议吧!”
陶谦背靠在太师椅上,有些颓然无力的挥手示意陈珪父子告退。
待陈珪父子出门之后,陶谦这才仰天叹息一声:“这徐州的人啊,没有一个靠得住!糜氏兄弟是这种货色,这陈珪父子也是这种货色!如果为父猜的没错,这爷俩准在路上嘀咕呢!”
陶氏兄弟顿时面面相觑,然后一头雾水的问道:“父亲大人何出此言?”
陶谦忧心忡忡的说道:“老夫之所以向刘辩小儿索要琅琊,只不过为了试探下他对待老夫的态度。现在看来,这小儿强硬的狠呢!”
听了老爹的话,陶应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嗫嚅道:“既然这样,父亲大人干脆交出兵权,投降算了!”
“唉……为时晚矣!”
陶谦摇头叹息,“若是去年孔文举跟着刘辩去江东的时候,为父痛快的交出徐州,或许这小儿尚能容得下我,现在再去归顺,必然难以善终!”
“那父亲大人去年为何不交出兵权?”陶应一副惋惜的样子。
看着两个既没有头脑又没有骨气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