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亦是竖起了大拇指:“太白的风采更胜往昔啊,回头让我夫人誊抄下来,我拿进皇宫献给陛下,兄台必受器重!”
李白亦是微有醉意,得意的大笑:“这算不得什么,只要愚兄愿意,吾每日都可赋诗一曲!你两个酒量太差,今日愚兄先到药师那里休息了,明晚咱们兄弟三人再喝,不醉不归!”
李元芳揉了下醉酒的脸颊,拱手道:“只恐明日不能陪兄台了,有要事在身!”
“好你个李元芳啊,是不是要和婆娘在家里热炕头?你简直是重色轻友啊,兄长千里迢迢来到金陵,难道你陪兄长畅饮几日还不行?”李白一副不依不饶的表情。
李元芳大囧:“兄长误会小弟了,实乃有要事在身!”
李白气呼呼的道:“不要拿话来敷衍我,愚兄也不是让你白日陪我,难不成你晚上还有要事?”
“去徐州公干!”李元芳被被拷问的有点急眼了。
“哪个信你鬼话,分明是不待见愚兄我啊,那我明日就走了!”李白佯怒,就要起身。
李元芳无奈,只好附在李白耳边:“陛下让我去下邳刺杀陶谦,只怕十天半月回不来,让药师陪你便是!待小弟回来,陪兄长喝个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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