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安!”岳飞一脸惭愧的赔罪。
寒风吹进帐篷,吹得老将军花白的胡须与长发飘扬:“老夫今年六十有五,膝下有七子,当年多人随老夫镇守边关雁门,抵御匈奴强敌。大郎、二郎、三郎俱都战死边关,四郎、五郎不知所踪,膝下只余六郎、七郎!对于丧子之痛,老夫早就习以为常……”
杨业说着话,遥指营寨外面漫山遍野的尸体:“这些战死沙场的将士们只怕有许多人都是上有高堂下有妻儿吧?又有多少白发人送黑发人?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为将者当以马革裹尸为荣,若是七郎命该绝于此处,那是他的劫数,怨不得任何人!沙场上的累累白骨,又该有谁来为之负责?大丈夫保家卫国,捐躯沙场,死得其所也,便是七郎死了,想来九泉之下也不会怨恨令徒。故此,老夫斗胆请都督收回成令,刀下留人!”
岳飞不由得耸然动容,作揖拜谢道:“多谢老将军指点,飞今日受教也!杨氏满门忠烈,飞佩服的五体投地,请受某一拜!”
杨业急忙还礼:“岳都督言重了,你乃朝廷肱骨,守御边塞,力拒强敌,大汉的安危系于你身,若是都督不嫌弃,老夫愿与延昭助都督退敌!”
岳飞大喜过望:“能得到老将军的相助,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