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管杀不管埋!”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雄阔海勃然大怒,一双大斧挥舞的虎虎生风,奔着杨六郎狂风暴雨一般猛劈猛砍。
看到雄阔海一板斧磕飞了董袭的兵器,并且震得他虎口崩裂,杨延昭知道对方是个拔山扛鼎的大力士,只能以招式取胜,绝不能硬拼力气。当下催马围着雄阔海转个不停,手中长枪刺、挑、扎、撩,专门寻找雄阔海的空当下手,就是不给他兵器相交的机会。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在雄阔海霸道的狂劈猛砍之下,三十回合之后,杨六郎渐渐不支。想要拨马退走,只是雄阔海两柄大斧配合的天衣无缝,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决,根本不吃杨六郎的虚晃。
无奈之下,杨延昭只好将长枪当做暗器掷出:“给我中!”
雄阔海挥斧格挡,只听“铛”的一声响,将杨延昭的长枪从中间硬生生的磕成两截。趁着雄阔海防御的时候,杨六郎急忙调转马头,向本阵败退。
雄阔海哇呀呀的暴跳如雷:“我呸,原来汉将都是只会抱头鼠窜的无胆鼠辈,敢不敢与雄某痛痛快快的厮杀一场!”
看到雄阔海紧追六郎不舍,花白胡须迎风飘扬的六十五岁老将杨业手提一柄金背开山大刀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