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好像是我摔过去的一样。
曾鑫的二姐冲上来的时候,警察才终于讲话了道:“住手,再这样就将你们也抓起来了。她是受害者,并没有告你们的儿子,是他自己来自首的。”
“自首?”曾妈妈似乎才听进去这句,不由得整个人都呆了。
我捂着自己的嘴,一想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极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然后就跑到三楼的长椅子上躺着,感觉头上有人摸着我的头,那冷得让我知道是什么人。
心中略松,有他在就不用担心了。
躺在那里睡了一会,觉得那种眩晕感终于过去了这才坐了起来,然后发现自己的椅子旁边不知道多了水与一个苹果。
我自然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有点不习惯那个冷漠的鬼什么时候变成了暖男了。但还是拿起来,将苹果啃了。看了看时间,似乎到了上车的时候了。收拾了一下提着包下了楼,结果竟然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哭。
是孙维维,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不过她的整型手术做得也太成功了吧,整个人都比过去还要美上三分,坐在那里一哭叫一个梨花带雨。
她也看到了我,不由怔了一下,道:“你怎么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