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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也默默的红了,然后看着景容十分无语的道:“我打电话催大夫快点来。”
离他远点吧,这个时间段还是不要碰他的好。呃,尽量少碰。
不一会儿大夫过来,景容看我还在那里看就咬牙道:“上去。”
“哦,好了叫我。”
害什么羞嘛,又不是没见过。
我带着元元上楼去,然后等了半天觉得可以了,就下了楼。看来已经处理好了,然后大夫正从卫生间洗手过来。他似乎看出景容的性格有点简单粗暴,尤其是十分的容易羞恼,向我招了下手。我跑过去问道:“大夫,怎么样?”
“请问,您是这位先生的?”
“未婚妻。”
“哦,那么以后……至少在一个月以内不要对他做出任何暗示,或是有关于夫妻咳……生活的事情。因为这位先生的某处因为是重新动过手术的,功能虽然正常,但现在B起,对那里压力很大,所以才会出现出血现象。问题不大,只要不再B起就完全没有问题了。但,最少也要等一个月以后……”
“我……我明白了。”我好似被开水刚煮熟的虾子,整个人都红通通的了。
远处的景容也是一样,我已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