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她们将许多的照片一个一个的摆在我的眼前,我注意的看着,结果只认出一个人来,那个人就是在徐丽丽睁开眼睛后,狂笑着击打她的身体的变态,我对其的印象很是深刻。
女警对着我点头,然后与长谷平讲了几句就离开了。
她们竟然没有问我细节,这让我松了口气,而长谷平道:“因为她们不懂中文,所以委托我问你当时的情况,可以讲出来吗?”
“他们可以找一个翻译,或者等景容回来……”我不想在一个父亲面前讲那种事,真的很残忍,就算他看着不在意。可是他坚持道:“我想听。”
我看到他眼中的坚决,于是就将细节讲了出来。其实讲这些对我的压力也很大,过程之中我的拳头都没有松开。而他看着似乎很冷静,可是我总觉得他只是正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等我说完,他道:“我出去抽支烟。”
果然,他并不是如表面那么冷静。很快,他出去又回来了,我看到他的手指有一处红了,应该是被烧了?
可他也没有在意的样子,坐在我面前半天才道:“他母亲怀着她的时候我刚刚十六岁,和你差不多大。”
我很想说,我十九了,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然后听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