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
“不是一瞬间,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幸福。”
他抓住了我的手,稍用力的握着,然后道:“我只是在想,他的真正身份。如果就算苏灿然所讲,他是他的师傅是苏家的宗主,而我的母亲是他的女儿,那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是啊,年代太久远了,没有人可以知道。”应该是在景容出生之前的事情,所以他只怕也不是太清楚。
景容则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似的带着我在房间中转了起来,是的,他带着我。
我因为要安慰他没有松开而他抱着我的手没有松开,所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在房间里转着。边转他还边用一只手拖着自己的下巴分析道:“年代久远啊!当初我一直以为我的死不过是一个笑话,一群分不清是虬龙气息与龙脉气息的笨蛋道士将我埋错了地方,可是现在想想或许不是什么笑话,是一个局。”
“局?”
“从母妃进入皇宫就是一个局,而我与苏家的那些人一样被安排着出生,然后被安排着献身。可是这些为了什么?”
奇怪?
为什么景容没有表现得过于伤感或是悲痛而是在这里冷静的分析过去?
我奇怪的抬起来看他,他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