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惊叫道:“你流血了。”忙拉着他回到旅店想找东西给他包扎,可是为何他一直阴沉着脸。
然后在我包扎的时候他问道:“人工呼吸……”
“怎么了?”
我奇怪他为什么也提起了这个专业术语呢,可是他竟然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抬起脸想说什么最终又沉默下来。这个别扭的表情,是吃醋吧,一定是。
于是我在两个睡着的孩子身上扫一眼,猛的亲吻了上去,来了个实打实的人工呼吸。然后笑道:“人工呼吸是救人的一种行动,就好似古代有时候要医女病人也不得不瞧她们的身体那样……”
“有女医。”
“……”
“那就好像,医院里的那些男医生那样……”
“也有女医生。”
“你还真在意啊?”
“若你有种牺牲,我便不在意。”
“牺牲什么?”
“去浴室……”
“呃……”
男人如果精虫上脑的时候你别和他讲道理,因为没道理可言。
没有办法,年轻的小夫妻大概都是这样子吧,一天不做都不行。至少景容是这样子的,只要不做看着我的眼神儿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