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不欢迎也就算了,我发现我们家的这些熊孩子也就初月还是比较热情的,只要有人与她玩儿就高兴,尤其她看来挺喜欢那个小阿尔文的小男孩异发色,竟然笑着追过去拉。
元元在中间将人截住,道:“脏脏。”
“不脏脏。”
“妹妹乖,脏脏。”
“不脏脏,哥哥坏。”
我捂脸,还好对方是听不懂中文的,尤其还是两个小孩子的童言童语,如果真的听懂了,这得多伤人。只是摸头发而已,脏个什么啊?
但是元元非常坚持,连团团也过来道:“二哥说的对,真的是脏的,别摸了,要摸摸大哥的。”
“嗯?”因为大概两个哥哥都说脏,所以初月有点犹豫,她好像有点信任哥哥们的话了。
我请那个女人坐下,然后对景容小声道:“看看你家的孩子。”
“嗯?”景容只抬头装迷糊的嗯了一声,然后自动的退到一边遮阳伞下坐好,还拿了条浴巾将自己差不多全部盖住了。
时间相处的久了我也明白,景容其实就是那种有点重度精神洁癖的表现。他的想法有种特殊的执着,就是鬼王胎的妈妈是他的妻子,别的女人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