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高手之后，才发现通法境高手最在乎的并不是功法和玄技融合后的威力，而是自身的领悟。
“好了，这些提起来也没意思。对了，秦师弟，师姐想问你一个问题。”陈研收敛了那种话题来，目光闪烁了几下，此时，从怀里拿出了一共五张剑符来，对着秦飞道；“这些剑符是你出售出去的吗？”
秦飞看到了那熟悉的五张剑符，不由得苦涩一笑。他知道，纸包不住火。知道自己炼制剑符的人不少，而且，前几日有人出售剑符。这个人除了自己还有谁。
“是的！”秦飞点点头，他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下去。
陈研笑了，立即把剑符收了起来，道：“很不错！比我想象中都要厉害。你知道吗？在我购买了你这些剑符的时候，我就猜到是你炼制出来的了，只是当时没有证据，无法确定。”
“哦？”秦飞一惊。
“不要奇怪，其实这剑芒跟人的气息一样。相貌可改变，可气息却改变不了。还记得在外门中，你度给我的那些剑芒吗？在你的剑芒入体，我就感悟到了那股剑芒的存在。后来接触到了这些剑符，发现这些剑符的剑芒气息跟你的剑芒气息一模一样。所以，我就怀疑到了你。只是想到你当时的情况，才不敢确定而已。”陈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