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场合下，我就公开说过，远扬之所以能做大到现在的规模，靠的是运气，你说我们钻空子了，我承认，不反驳。”
黎娜唇角抽了抽。
你这人脸皮怎么那么厚呢，我在嘲讽你，你居然直接就认了？
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你可是富豪榜第四啊！
苏扬不知道黎娜的心情，接着道：“其次，黎总你说电商在大零售环境中，占比不到1%，这点我不反驳，因为我现在也不太清楚具体的占比。”
“对于这个问题，之前很多人都像你一样，提出过质疑，你们都有一致的观点。”
“说苏扬，你搞的电商平台，销售占比那么低，连百分之一都不到，有什么资格批评传统零售？最起码，你得拿出一些让人可信的筹码吧。”
黎娜打断他，插话道：“我认为这是客观事实，苏总难道觉得不是吗？”
苏扬眉梢一皱，这女人，很喜欢插·嘴吗？
叮！
就在此时，脑海中传来了任务提示音。
苏扬心里一跳，暗道系统不会又要来搞什么骚东西了吧？
【触发任务】
任务提要：思想的碰撞，可以产生璀璨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