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项贝婉咬了咬嘴唇,忸怩了一会儿,妥协似的泄气道:“知道。”
“那就做啊。”
“噢。”
项贝婉应了一声,抬首瞧了苏扬一眼,见他正凶巴巴地瞪着自己,也不敢迟疑,忙把自己的软手伸向了他的裤腰带。
接着,就要给他解开。
但是,却迎来了苏扬的一个敲打和一顿臭骂:“你有病是吧,谁让你这样做?脑子里装的是水吗?”
项贝婉缩回了手,一脸委屈而无助地望着苏扬:“那我该怎么做?”
苏扬被她的蠢萌搞得有些没脾气。
话说,这阵子都是白调教了吗?怎么做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
苏扬:“站起来,转过身。”
项贝婉照做。
“裙子掀起来,腰部弯曲一点,腿别弯。”
于是,项贝婉把自己的A字裙掀起,露出了穿着黑色安全裤的PP,然后将之撅了起来。
做到这里,她终于是想起来自己刚才该做什么了。
当苏扬的秘书也有四个多月了,苏扬每次惩罚的时候,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的习惯。
项贝婉现在也多少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