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疫情多少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于是悄无声息地抽出了手。
“不好意思啊,一大早莲东村的村长一家来送东西,所以耽搁了一下。”
柯院长一听就来兴趣了:“哎,那位张村长现在怎么样了?”
“手术伤口问题不大,不过麻醉过了以后那就有罪受了,疼是肯定疼的,而且这种肌腱断裂的恢复期很长,中间不能出一点问题,不过你们公社卫生院做这种手术,有点难度啊。”
哪怕是前世,那些二把刀医生缝合肌腱、韧带,手术的事故率还是存在的,经常有官司打。
所以陈棋决定给他们泼泼冷水,害怕他们期望值太高,那他教学就尴尬了,这活又不是一天两天能教会的。
柯院长随意的摆了摆手:
“这个我们晓得,像昨天你做的那个肌腱缝合,你现在就是敢教,我们也不敢做,否则就是对人民的健康不负责了,我们只要学会最简单,最基础的缝合。如果有可能,以后陈同志可以再教得复杂一些。”
陈棋不由竖了竖大拇指,为务实的柯院长点赞。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公社卫生院,陈书和陈画两人拿着2角钱,管自己去玩了。
可以看得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