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虽然陈家有作案动机,也算是碰巧了,但是真没证据是陈家人干的,咱们也不能随便冤枉人,你们来瞧瞧,你们家丢失两头牛一条狗,可是地上并没有走过的痕迹对不对?
另外,你家五个粮仓,起码有10吨吧?这么多粮食,让你来背,要多久才能运走?不可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你家没听到,你家邻居可有听到?
你们再想想,陈家四个娃娃,傻大姐受着伤,小弟小妹才13岁,陈家老二昨天下午骑着自行车返回学校,这也是大伙儿都看到的。再说了,凭他一个人能行吗?
所以我也说句公道话,有些事情你们也要随便就诬赖别人,真要把那陈老二惹急了,人家在城里,认识那么多老师,随便去告一下,你们家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金支书抽着烟,闷声不吭,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但他的儿媳妇罗翠凤却不依了:
“什么叫去告我们家,我们家怎么了?打人的事情我们都出钱了,有谅解书在,他一个小偷凭什么去告我们?”
张所以也是无语了,心想农村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便提醒道:
“不要忘了,这两头耕牛是怎么来的,我记得原来可是村里的牛吧?怎么变成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