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叙问的是什么,两年多前她就差点忍不住交自己彻底交给了尚方叙。
现在,她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她爱他。他也爱她,这就够了。
淡淡点头,夏子墨回答道,“我愿意。”
尚方叙一笑,俯身将夏子墨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因为知道女孩第一次会很痛,所以即使已经是烈火焚身般的难受了,可是尚方叙却还是极尽耐心地引导、安抚,用还显得生疏的手法抚莫、挑豆、揉chou着夏子墨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的地带。
直到夏子墨的身体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全身白里透红的微微躬起,直到尚方叙再也不能忍受的时候,他才抽粗了手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慢慢地、一点一滴地进入。
就在彻底贯穿之前,尚方叙低头吻住了夏子墨的唇,将她那一声低低浅浅的痛呼淹没在了唇齿间。
从女孩变成女人,对于夏子墨来说,就是一个破茧成蝶的过程,虽然过程有点苦,时间有点长,但却一直是她最盼望的美好。
这一刻,他们缱绻纠缠,他们唇齿相依,他们彼此交融,你我的身体里,我在你的心尖上,融为了一体,不管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再不分离。
清晨的阳光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