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长袜,准备帮我止血,却把袜子缠在了我的上臂。
“啧,”我皱眉,“我是静脉出血,你缠上面干嘛?缠手腕!你在警校没学过急救常识吗?”
我虽然下刀较重,伤口很深,却刻意避开了手臂动脉的位置。
“啊?是吗?”周芳懵逼地说,“学过,可是忘了……”
“真是猪队友……”我摇头苦笑,无意中瞥见车窗外,一台黑色轿车,疾驰而过,那时候的车窗,都没有车膜,我看见驾驶室里的人,正是王灿,他也看见了我和周芳,匆匆一瞥,双方并没有交流,王灿表情焦急,应该是他看见了爆炸的黑烟,着急回家。
“芳芳,你准备怎么感谢我?”我笑道。
“为什么要感谢你?”
“因为……”我看了看倒车镜一角,吴良锐利的右眼,正盯着我,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到了医院,吴良认识医院里的人,没办手续,直接送我去手术室,处理伤口,止血、缝合,再上药,缠上纱布和绷带。
“唐师傅,大夫说得住几天院,需要我帮你通知家人吗?”吴良问我,他知道我没手机,打电话不方便。
“不用了,吴哥,谢谢你。”
“那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