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吓了一跳:“你、你从局里偷的?”
“什么叫偷呀,我跟疤哥借的!”
“疤哥是谁?”我问。
“就是训练场那个管理员啊,你不是见过他么?”周芳说。
啊,想起来了,那天冯兵带我和周芳去打槍,管理槍械的那个同志,脸上有一道疤,应该就是“疤哥”。
“我不带,你拿回去吧。”我说。
“带着吧,唐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周芳说。
“就是有万一,我也不能开槍打人啊!”
“啧,谁让你打人了!”周芳皱眉,“你不会朝天放两槍啊!槍一响,谁还敢对你怎么样?”
“倒也是这个道理,”马钰点头,“老板,安全第一!”
我犹豫了一会,拿起黑星,带着它,心里确实更有底。
再者说,现在是90年代么,社会治安远没有20年后那么好,黑星这种东西,在民间的数量还是很大的,我记得自己刚入职不久,大概2007年的时候,局里搞过一次全市范围的排查整顿活动,光是黑星,就收缴了十来把。
有备无患吧,万一劫道的小流氓有,而我没有,岂不是会受制于人?
周芳走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