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酬需要,今天是她头一次主动要烟抽。
我直接把嘴里的那根给了她,马钰也没在意,放在唇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
“怎么了?”我问,看她的神情,有点不对劲。
“不知道,心慌,莫名其妙的心慌。”马钰盯着黑暗夜色道。
“你是兴奋吧?”我笑道。
干完今晚这一票,非但周芳可以脱离王灿,马钰也能离开王建国。
跟着我,马钰可以拥有极大的自主权,大展其才华。
“也许吧。”马钰将座椅后调,脱了鞋,将双脚搭在手套箱上。
“你的小脚,容易暴露身份。”我皱眉。
“哦,对,大意了。”马钰苦笑,赶紧又穿上内镶软垫的男士皮鞋。
继续等待,十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一道车灯舔过桑塔纳的窗户,旋即,传来拉煤车的轰鸣。
“是咱们的车队吗?”我问。
马钰回头看了看:“好像不是。”
“今晚有几伙人?”我又问。
“算咱们,一共两伙人。”
我点头,两伙刚刚好,人太多,乱套,只有我们一伙,不安全。
车队驶近,顺发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