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已经很近了。
“三叔,我们被包围了,咋整啊?”年轻西装男惊恐地问。
“慌什么?抄家伙,干!”年长的西装男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哨子,就是体育老师上课用的那种,嘟嘟嘟,急促地吹了起来。
随着哨声响起,后面的百十来台大车上,司机和跟车的副驾驶都下来了,手拿各种武器,一起往这边跑,原来这伙人不但雇了司机,还雇了打手,可能是为了防备小流氓,可是面对矿务集团的稽查处,他们也敢动手吗?
马钰拽了拽我袖子,轻声问:“老板,咱们怎么办?”
我们雇的可只是大车司机,人家不可能帮我们打架。
“先等等。”我说。
“三叔”他们这伙越聚越多,不少手拿钢管的人,铛铛铛地敲着大车的后斗铁皮,声势浩大,气势嚣张,前后包抄过来的稽查队,愣是不敢上前,在距离人群三十多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大概数了数,稽查队也来了不少,足有七、八十人,这明显不是常规巡逻,而是有备而来!
是冲我来的,还是冲这个“三叔”来的?
我拉着马钰,藏在了“三叔”的队伍里,静观其变。
稽查队那边,调整好阵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