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明明白白的,大哥,你怎么洗脱罪名啊!”
“你是那几十名人证之一吗?”我反问。
“我当时在酒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周芳皱眉。
“既然你不在现场,为什么断定是我沙的人?”
“……难道不是?”周芳疑惑。
“第一,确实他们看见了我开槍,但我是朝天放的槍,按照弹道,子弹应该落在对面的煤矸石山上才对,不可能伤到人;第二,陈翔死于黑星的7.62毫米托卡列夫手槍弹,这个我承认,但并不是从我的那只黑星中射出来的;第三,当时在场所有人中,我并非唯一的持槍者,那颗沙死陈翔的子弹,是从我身后射出来的!”我逐一辩驳,不,这不是辩驳,而是事实。
“这么说来,陈翔真不是你沙的,沙手另有其人?”周芳惊讶道。
“当时王灿在哪儿?”我问。
“跟我在SOS酒吧的包厢。”
“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大概……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又问,那是案发时间。
周芳回想了一下:“他好像接了个电话,进了洗手间,等再出来,脸色就变了,笑的特别狰狞,还跟我说了一句‘将来有你求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