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吗?”我压低声音问。
“你指的是哪方面?”老周问。
“经济方面。”
老周想了想:“动,肯定是能动,那老小子住的私人别墅,家里三台豪车,儿子、女儿都在外国留学,老婆只是个小职员,只要查他的资产、消费,以李福祥的正常工薪收入,肯定是对不上的,但这需要时间啊,而且,他归偗里管,要查,也得偗计伟介入,咱们查不了。”
确实如此,那个年代的反府工作很难开展,很多人都是明目张胆的搞,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李福祥级别又太高,更难动他。
老周之所以一直想找李福祥谈判,也是因为他的级别太高,可以轻易操纵检查、审盼机构,做出对我不利的判罚。
“那两个人查的怎么样了?”我又问老周。
“查到了一个,干净的,另一个跑了,估计就是他,”老周点着一支烟,递给栅栏里的我,自己又点着一根,“这应该是最重要、最直接的线索,我已经派最精干的力量去追查这条线。”
“周叔,费心了。”我隔着栅栏,有点“没大没小”地拍了拍老周的肩膀。
老周轻笑,也拍了拍我肩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如果这次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