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攻安的责任,与我无关。换言之,我已与本案无关,如果您再对我搞偷袭、暗杀的那一套,我会诉诸于法律!”
偷袭、暗杀这两个字眼一蹦出来,全场再次哗然,又都看向李福祥,李福祥做贼心虚,咽了下口水,但他毕竟是常伟,什么场面没见过,很快便冷静下来,再次质声唐奕:“你说你与本案无关?如果不是你开了那一槍,陈翔怎么会死!没错,打死陈翔的那一槍,不是你开的,但我也有理由怀疑,当时的第二个槍手,也是你事先布置好,用来保护你的!说到底,如果没有你倒煤黑煤这一违法事件,就不会有陈翔的死!这你总不能抵赖吧?”
唐奕轻笑:“我一开始就说过了,这次所谓的倒卖黑煤事件,完全是陈翔处长自导自演的一出‘钓鱼执法’,先不论钓鱼执法本身是否违法,就您刚才所说的因果关系论而言,因,是陈翔,而非我;果,是陈翔,也非我,所以您的推论并不成立。至于那个真正的凶手,您当然可以怀疑是我布置的,这是您的自由。您有怀疑我的自由,同时,我也保留起诉你的权力。”
“你凭什么起诉我?”李福祥皱眉问。
“之前的暗杀,再加上刚才您对我的诽谤,够不够起诉的?”唐奕笑道。
“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