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行了么,花什么钱?”我不解地问。
我爸搂着我肩膀,坐在台阶上,语重心长地教育道:“小奕,你还小,这个社会上的事儿,你不懂,找人办事,疏通关系,这些都需要花钱的……”
我爸正在跟我讲人生大道理,那个“四哥”叫我们进去,伸出两根手指:“这个数。”
“好、好!”我爸喜不自禁,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数出两千块钱,放在了桌上。
“四哥”眉头皱起:“谁跟说是两千了?”
“那是多少?”我爸问。
“两万呗。”我笑道。
这个老董啊,可真没看出来,原来这么黑,怪不得他一直赖在局里不走,一个区区办公室小科员,就敢利用手中的权力,为自己牟取这么大的利益!
“四大爷,我借您座机打个电话,行吗?”我恭恭敬敬地问“四哥”。
“打呗。”
我拿起话筒,直接给局办公室拨了过去(井局的办公电话轻易不会变号,随单位搬迁两次,也没变过),接电话的人是个女的,听着耳生,应该不是刘凤丽。
“您好,哪位?”我礼貌地问。
“你是哪里?”对方问,普通话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