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宝贝抬头看他,平静的口吻已经没有刚才的波澜,如浅浅溪水涓涓流淌太过沉浸使人心疼。
慕容瑾露出一丝笑容,抬手心疼的摸着她温热的脸庞。
现在每次看见她,总让他想到花瓶中的那支花儿。它开得娇艳,开得美丽;可是娇艳与美丽背后却是默默凋零的悲剧。
他再次做了旁观者,知道她在着急,可是什么都做不了。甚至,现在要离开一段时间……“瑾,你怎么了?”发觉他的异常,她不解问道。
慕容瑾收回手,垂下眼睫淡淡道:“宝贝,我要回意大利一段时间。”上次带着宝宝去轰敌人的事,还是没有逃过慕容老爷的耳朵,他得回去做个交代。
“要去,很久吗?”宝贝稍稍低下眼帘,道不清为什么,突然有些害怕,是不是连他也要离开自己了?
“不会,最多一个月!我会很快回来的!”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宝贝,不要那么快做决定,多给我一些机会好不好?”
宝贝愣愣靠在他肩头,张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慕容瑾不舍的放开手,不做多余的解释只是最后道别:“我晚上就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成哲欺负你,就打电话告诉我,我回来一定帮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