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回想起来,“如果姑娘你要找他,那姑娘你可来得不巧了。约摸一个时辰之前,这位客官和他的三位朋友刚刚离开小店,瞧他们走的方向,应该是从东城门出城去了。”
“出城去了?”白纱蒙面的女子娇躯微微一震,尽显错愕,沉默一阵,以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自语,“原来……降珠连见你一面的资格都没有吗……还是说,昨天那些话,只是你和降珠开的小小玩笑……”
向店老板道过谢,白纱蒙面的女子带着她的女侍离开了这家客栈,背影中,似乎有一丝落寞和黯然。
女子刚刚走出店门百步,那客栈的店老板突然追了出来。
“姑娘!等等!姑娘!等等!”
女子转身,以询问的目光看向这位仅仅跑了百步距离便气喘吁吁的店老板。
“姑娘!你瞧我这记性!我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了!那位客官临走前,曾嘱咐过我,若是有一位女子前来找他,就将在各个东西转交给来找他的女子。”店老板将手中的酒瓶递到白纱蒙面的女子身前,“就是这个。那位客官说,这个是‘杜康酒’。”
“杜康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原来,你并不仅仅是和降珠开了个一个玩笑……”女子接过店老板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