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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的浊气让纸鹤翅膀有些沉重,它速度慢下来,在一株银杏上稍作停留。
杨丽莎捧着那盆“尽天工”出来,突然抬起头来,望着街道那旁的银杏。
她唇边有笑,心念一动间,那纸鹤仿佛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扯着,向着这边飞来,落在了杨丽莎手中。纸鹤还想逃窜,杨丽莎对着它吹了口气,两只翅膀就搭了下去,再也飞不动了。
看着她捏着一只纸鹤发呆,藏饰店的老板娘笑着摇头:“满身都是孩子气,说出去谁信你都是自己开店的大姑娘了?”
杨丽莎将纸鹤随手放在兜里,“董姐,前天给你的方子你去捡药没有?”
老板娘拉着她手:“哎呦,小杨你不单心肠好,本事也好着啊,我才喝了两剂药,昨晚睡的可踏实了!咦,你也在喝药,怎么身上一股药香?”
杨丽莎举起袖子来闻闻,“呀,是我在后院种的几株五味子,浆液沾身上了也不知道。”
两人又说了几句家常话,杨丽莎说还要送货,叫董姐帮她看一会儿店,她自己将芍药和另外几盆花搬到了车上,开了车往民俗街方向走去。
她将纸鹤从兜里拿出来,还没看内容,那片相思叶掉下来,杨丽莎展开信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