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皮肤比牛奶还细腻,长发黑黑的,穿了一身白裙子,沾染了不少污迹。拨开头发,发现她双眼紧闭,眉头皱着,似乎在昏睡中还承认着巨大的痛苦。
“阿妈,她是谁啊?”泽依同发现女人身上除了衣服整齐,手腕上带着一颗不小的珍珠,什么都没有。
顿珠正忙着将羊圈好,没有太多心思回答泽依同,“在湖边捡回来的,不知道是不是被抢了,身上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这样骨架纤细皮肤白皙的女人,不像是藏民呢,顿珠摇了摇头,这女游客真是大胆,敢孤身一人深入那曲草原,希望除了钱财,没受什么伤害才好。
看见阿妈在忙碌,泽依同拍了一下巴掌,一只帮忙赶着牛羊的大狗窜了出来。
小姑娘在大狗的帮助下,终于将昏迷的女人拖回了蒙古包。
她的莫啦正在做晚饭,泽依同人小当家,将女人身上的污垢清理了一下。
啧,这是什么面料的裙子,样子好看,连泥也不沾。
她见女人衣服单凭,盖了一条毛毯在身上,跑出去帮阿妈干活了。
泽依同回蒙古包时,女人还没醒,而莫啦正在做“香寨”,一想到“香寨”的美味,泽依同就不住吞口水。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