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更靠近湖岸的地方,摆了个案几,白色的纸被风吹得激荡,说话的是七八岁时的……尛尛?
她穿着极好看的裙子,梳了糖包头,笑起来是大大的眼睛能弯成月牙状,一蹦一跳,裙摆隐隐流动的光华,真像幼时春节年画中观音座下的女童。
尛尛先前的话语,显然是对着身边的人说得,普通的长袍,普通得像蒙了一层雾气随时要淹没在人群中的长相——是长袍男人!
见到尛尛还能淡定,毕竟也见到过了两次,算有心理准备,见到长袍男人,林洛然一惊之下,差点从大岩石下摔下去。
她弄出悉悉索索的动静,哪知湖岸的两人,并未看见她一般。
“这些字好难,尛尛不想学了,我们去看鹿好不好?”
尛尛扬起脸撒娇,林洛然不知道那后来有着狡黠眼神的尛尛,原来还有这样一面。她本以为长袍男人不会答应,但他却点了点头。
黄昏的夕阳下,他的脸被湖边的水汽覆盖,模糊不清,一如这绝美的湖光山色,只剩下国画的写意,让人记不住确切样貌。
“抱我,抱我。”尛尛拉着长袍男人袖口撒娇,那一脸淡漠的男人,林洛然以为他必不会应她,却出乎意料,真的弯下腰来,抱起了尛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