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采茶。
可茶场是不能再回去了,十几年来老板一家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舒媛不想回去连累了老板一家。
她能做的,也只有继续当女茶工了吧?
在别的地方也有不少茶场,舒媛想来想去,也只有偷偷离开乐山县一条路。
舒老太还在院子里转悠,生恐有人偷了聘礼去。
舒媛将视线投向窗外,悄悄握紧了拳头。
堂哥他们选择卖她,那也别怪她不客气了——舒媛心中打定主意,不管大伯娘和舒老太再来劝说什么,她都一味微笑点头,舒家上下都无人看穿她心思,渐渐对她也放松了警惕。
这一日,大堂哥被刘大户请去喝酒了,舒老太和大伯娘去为两个没娶亲的堂哥相看对象去了,大堂嫂偷偷拿了礼物回娘家炫耀,家中只剩老实的舒大伯和二堂哥……他们心中有愧,没办法为舒媛做主,自舒媛回来后都刻意避开她。
舒媛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她若无其事出了房门,也不看院子里那些担子,直奔大伯娘屋里而去——大堂嫂偷拿东西怎么做,舒媛依样画葫芦,也怎么做。
聘礼中最贵重的,不是院子里那些,也不是舒老太搬去房间藏起的银饰,而是早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