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道。
刘屠夫长吸一口凉气,预付了半年的钱,那得是多少钱,自己手里头最大的主顾一个月也才二三十块钱,吴大光三天就送五六块,自己岂不是白白丢了一个财主。
“刘大哥,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杏花一个人在家,我怕被不怀好意的人惦记上。”吴大光这些话是对村民说的,警告他们欠他们的钱已经还上了,少打他家的主意。
“啊,哦。”刘屠夫还在心疼一个月少挣了七八十块钱。
吴大光没多说一句话,说好的民风淳朴,谁爱信谁信去,他是不信。
吴大光走后,三三两两的村民开始议论。
“你们说吴大光哪来的这么多钱,是不是找到啥好工作了。”
有些知情人讲:“你们不赶集不知道,大光现在做生意了,做的还不错,我瞧见他的面摊上挺多人的。”
“你们没瞧见刘屠夫都巴结人家呢,指定是发财了。”
“发财,发财他咋不把他家破房岔子修修。”
刘屠夫从后悔中回神,听到他们在谈论,有些气,冷哼一声:“一个新手,他能扑腾到啥程度,我看他做生意,勉强混口饭吃,他的钱指不定是从哪来的,万一上头查下来,你们拿了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