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听儿子分析,原本还带着少许感激的心理被不忿替代,他吴大光怎么说也算家里人,宁可提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工,都不愿意管亲姑姑的儿子,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娃,咱明个一早就去县里,你得跟在大光身边啊,只有跟在身边你才有机会偷学手艺,往后啊,咱也在县里开个小饭馆。”
“我就说吴大光不会对我这么好,我以前那么说他,他不记仇?从这事就能看出来,吴大光就是怕我比他干的好,张二赖没本事,撑死了也是个小破跟班,我就不一样,我有头脑,他就是怕我超过他。”吴永柱抬高自己贬低别人。
“行了,你往后老实点,跟那个张二赖多学学,你表面上做个小跟班,背地里多学手艺。”
傍晚,太阳沉沉褪去,钩镰弯月取而代之。
吴记餐饮内,两桌客人,一桌五个小痞子划拳拼酒,另一桌气氛截然相反,文文雅雅的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点了一碗大骨面,安静的吃着。
小姑娘刻意的加快速度,她从心底里惧怕另一桌的酒鬼。
“老板结账。”小姑娘软软的喊了一声。
“来啦姐姐。”杏花拎着两个打包好的饭,从后厨小跑到前厅:“姐姐,一共是三碗,第二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