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告辞离开了,连二楼的菜都跟没动过一样。
一楼则截然相反,造的乱七八糟,有人还举着酒瓶在一楼跳起了舞,喝的太多了,有人干脆就在桌子上睡着了。
吴大光今天喝的尽兴,一肚子的酒,赶着大伙已经喝趴下,一个人偷偷摸摸走出店,催吐。
吐完往回走,张二赖正抱着一只狗拔毛,嘴里含含糊糊不知道说的啥。
吴大光走近,只见张二赖一只手拿着鸡腿,一只手拍打着一只狗:“兄弟,你今天喝少了,下回我单独请你,再战三百回合。”
那只狗正在啃鸡腿。
“从今以后,咱俩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张二赖打着酒嗝说。
那只狗,咔嚓咔嚓的咬着鸡腿上的骨头。
张二赖又把脑袋凑到够脑袋旁边:“兄弟你说啥?要结拜?”
吴大光站在一旁,张着嘴,呆滞的目光看着一人一狗。
“好,结拜,梁山好汉,我去拿两盘菜,我们结义。”张二赖站起身,看到吴大光看着他和兄弟,张二赖嘿嘿一笑:“光哥,我给你介绍我兄弟,大黄。”
那只狗理都不理两人,低头咬着鸡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