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坐下,吴大光坐到对面,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吴大光恍然大悟:“我说今天怎么接到了厂子的电话,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中午是太忙了,没听清。”吴大光装作懊恼姿态,然后态度反转:“哎,不对啊,给我打电话要说啥?我也不懂厂子里的情况。”
县长摆摆手:“不说电话的事了,我寻思现在厂子再经营下去,只会越来越惨,我想把厂子关了,厂子转让出去,用转让的钱弥补工人的工资,就是心里头不落忍,你说从我上任起,厂子就在这,以前大半个县城的人都在厂子里上班。”县长深深叹了一口气,掩饰不住的无奈。
“既然没出路了,开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吴大光安慰道。
县长毕竟是97年的县长,他没有超前的意识,不知打今后的走向,这个决定相当于宣布了厂子里的职工失业了,并且会有一系列的后续问题等着他,厂子卖给谁?工人何去何从?
“大光,你觉得我这么做对不对?”县长心里犹豫,他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似乎除了他,所有人都在反对,现在哪怕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站出来支持,他也能鉴定额想法。
“也许对,也许不对,眼下除了这条路已经无路可走,与其原地打转,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