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电话,王坤说:“他们让我们买下一截车厢的所有座位票和站票,外加货运费。”
“买吧。”吴大光说道。
“停站时间有限,得人手多。”
“市区买站台票,人多点,时间赶得上,把衣服困成捆,顺着窗户往外扔,箱子压缩送过去,让他们自己装箱,他们在市区等货的费用,晨光服装厂来承担,晨光服装厂照常接单。”吴大光说道。
王坤心有不甘,但是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像吴大光所说的,失信真的会毁了一个厂子,失信是商场大忌,厂子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不能憋回去。“行,今天就发货。”
“哎,还有一点,注意点那几个人才,刘琦去了孙富贵的厂子,别让人挖了墙角。”
“她这么做不地道了吧。”
“咱管不着,人家天高任鸟飞。”
在市区郊区的工厂,工厂前面贴着富贵服装公司的字样,虽然看上去就是一处普通的厂子,但是跟晨光服装厂相比,还是有几分脸面的,至少他都是完整的。
在二楼的一处办公室内,孙富贵坐在椅子上抽烟,刘琦就坐在对面。
“咋了妹子,后悔了?心疼吴大光了?”孙富贵色眯眯的双眼望着刘琦,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