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乖乖伸出了手,这是要干嘛。
玉言伸手卷起她的袖子,露出整条胳膊,把手中的血滴往她手臂一按,瞬间她手上就多了一颗红点,鲜红欲滴。
怎么有种守宫砂的即视感?
芝麻有些不满,明明生死血契都是点在眉心的,干嘛他要按在手臂上?想想对方的是自己主人的师父,又忍了下来。
“好了,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芝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又恢复成之前那欠揍的模样,“你可要好好疼人家。”
好想揍人。
“主人,我先去恢复灵气,要想我哦!”说完蹦了起来,叨起地上刚刚被劈断的半截尾巴,一蹦一蹦的跑远了。
祝遥:“……”
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来解释一下?
“这是血契!”玉言一边放下她的衣袖一边解释,“只要此契在,你惹有损,同样的伤也会出现在契约者身上,是妖兽同死之契。”
“就是我受伤,它也会受伤。那如果它伤了我会不会……”
“不会!”
也就是说,单方面的压制吗?
“那如果我死了呢?”她想起一个事。
“它自然也会身死。”玉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