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决定,他要去接姥姥来京都检查,如果到时候需要手术,他会努力说服姥姥接受手术治疗的。
“谢啥呢,咱是自己兄弟,说谢谢可就外道了哈!
你回头要说谢,跟苏颜说就好了,姥姥这回住院,鞍前马后又是看护又是送饭的,可都是她在忙活。
我哈市这边俩柜台重新装潢,火车站附近那块又新拿了个批发展厅,实在是抽不开身,只能可她一个人累着了。”赵刚嘚吧嘚吧的将功劳都往苏颜身上推了。
叶承泽这一晚上已经听赵刚提了好几回苏颜了,他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张精致白皙近在咫尺的容颜来。
那一晚的情景后来时常在他的梦中出现,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觉,在梦里依然异常的清晰,仿佛烙刻在他的指尖,缠缠绕绕,再也无法挥去。
叶承泽是一个非常严格自律的人,但他的神经并不粗糙,他很清楚自己对那份专属于苏颜的柔软、馨香,念念不忘。
他心头的某处地方,在这一刻又因为她而变得柔软起来,就连嗓音也变得越发的低哑沙沉充满了磁性,“好,等我跟她见了面,我会亲自谢谢她!”
“哈哈,听你这么说,你是决定自己回来看姥姥么?”
赵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