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强中干。
这两年国家改革开放,各种大小制鞋作坊逐渐冒头,将他们厂子原先的销路都分薄了,维持工厂的运转,越来越吃力。
谢开文那会儿就想着要另谋出路,东拼西凑的借了些钱,盘下了矿,准备转行。
可谁知道,矿井下的一场意外,钱没挣到,人也没了。
谢开文撇下了他们母子俩还有欠下的一屁股债,就那么走了,留给袁媛一个烂摊子。
袁媛带着仔仔势单力薄,每天被不断上门讨债的人威胁打骂,不堪其扰,只能偷摸着坐夜车逃回了哈市。
娘家她没敢回去,只因哥嫂说过,她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前没借上她夫家的光现在也求她别回去给家里人招惹祸端。
袁媛也是个有骄傲有自尊的人,父母哥嫂如此绝情的嘴脸,让她伤透了心,暗下发了誓,就是饿死,也不会回到娘家乞讨。
此时听赵刚问起谢开文,袁媛有些晃神。
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仔仔眼中噙着一包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呜呜的哭道:“赵叔叔,我没有爸爸了,我爸爸死了......”
赵刚手中搅动着咖啡的勺子咚一下脱手,碰上了杯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