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好消息是啥？
四爷看了看顾敏，叹了口气。
和聪明的人说话不累心就在于，你说上一句，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别人就明白你的意思了。
而和蠢笨的人说话，那就是你把话全部说完了，她还是不明白。
还得追问着你，为什么呀？为什么会这样啊？最后到底如何啊？诸如此类的蠢问题。
四爷觉得，还是别和这货来说这伤脑子的事了。
本来是想让她堵心一下的，不过，那货脑袋迟钝得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反而让他自己更加不痛快了。
看这货的神情，明显是不知道德妃帮她说话了。
在看人的面部细微表情来，四爷自认还算能认清一二。
瞬间的表情骗不了人。
那么，就说明是顾老狐狸动的手？
是顾老狐狸留在宫里的人动的手？
还是和乌雅氏家族那边联系上了？
听说乌雅氏有个姑奶奶当年是给顾氏的某个堂叔是做妾的。
只可惜，这位姑奶奶福薄，死于难产，没留下一儿半女的。
四爷觉得，或许这是个线索可以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