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晚,宿舍已经关了门,阮甜无处可去,只能回到慕念琛的公寓。
阮甜拨了无数个电话,那边的提示音都告诉她慕念琛已经关机。
她又重新试着拨通在美国照顾爸爸的那位看护的视频,
阮甜拨了两次,那头才接通,阮甜看着爸爸的脸,心里紧绷的那根弦这才稍微好了一点。
看护是华裔,听得懂中文,阮甜和他都是用中文交流,阮甜询问:“这几天,我爸爸的身体有出现过什么不好的状况吗??”
华裔看护尽职尽责,对阮甜爸爸每一个时期的身体情况都能脱口而出,“阮明泽先生在27号当天身体再次出现了轻微的排异反应,抢救两个小时之后恢复安全。医生说,这是一个好事情。”
阮甜问看护,“为什么我父亲出现了状况,你们却不和我联系?”
一向对自己的专业素养非常满意的看护被阮甜问的哑口无言,他整理了一下语言,才说:“我们第一时间与慕念琛先生取得了联系,慕念琛或许是怕你担心。”
原来,那晚在电话中听到的,的确是爸爸的名字。
又看了爸爸十几分钟,阮甜才挂断了视频。
阮甜一个人,站在二十三楼的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