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在冒。
耳边是程木宵离去的脚步声,这样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完全听不见。
阮甜下床,将门窗全部关好。
这里平常应该是有佣人打扫,房内的摆设虽然还是二十年前的风格,但水电齐全,房间里也干净的一尘不染。
慕念琛现在躺下的那张床,阮甜还在被单上,闻见了雕牌洗衣粉的味道。
那种小时候家里常用的味道,带着一点淡淡的柠檬味,像是能够唤醒曾经的记忆。
慕念琛,保留着这个房子,保留着曾经的那些习惯,是为了什么?阮甜猜不到,手上的疼痛也没办法让她分心去猜。
她庆幸慕念琛的房间在一楼,让她不用爬上爬下。
她到厨房,把铜制带着把手圆壶装满水,烫了一遍,而后又重新烧水,倒了两杯去卧室里。
水温还很烫,现在还喝不得,阮甜趁着这个时间到卫生间里接了两盘热水过来,架子上的毛巾很干净,阮甜烫了一遍,就一起拿过来。
她只有一只手可以使力,动作很是艰难,到了房间,她躺在睡熟了的慕念琛身边,难受的喘着气。
许是因为疼痛,慕念琛就算睡熟,眉头仍旧是紧紧皱在一起,阮甜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