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现在连骨头缝里都是冷的,盖上一件军大衣,也没有缓和多少。
她让老爷爷回去睡觉,老爷爷笑的慈祥,“老年人觉短,现在睡也睡不着。”
这样下去,会暴露没有人会来接她的事实,阮甜不想让老大也知道这个,她假装手机已经收到了消息,站起来,把大衣放在凳子上,与老爷爷说:“家里的司机已经到了,在路口。新换的司机,从前没来过,找不到路,我走过去,您休息吧。”
老爷爷吸了一口烟袋的滤嘴,“我送你过去,天黑路暗,小丫头一个人要害怕哩。”
阮甜连忙拒绝,但老爷爷就是听不进去,阮甜能够理解老爷爷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在外不安全,她叹了一声,准备和老爷爷说实话。
门卫室外有汽车鸣笛的声音,阮甜站的位置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到她。
这里十天半月不会来个人,老爷爷与阮甜说:“多半是来问路的,我去看看。”
阮甜又重新坐下,她的小腿和脚都有点疼,好像是肿了。
她想要弯腰去揉,身上衣服穿的太厚,让她弯腰都变得很困难。
阮甜只能尽量的不挪动自己的腿和脚,门外有脚步声慢慢过来,阮甜脸上痛苦的神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