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肖书抬头，正好看到灵堂，摆着一张老爷子生前的黑白相片。
“哥...你也别太难过，爷爷今年都七十九了。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回来了，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苏酥小声安慰道。
“我去拜一拜。”
肖书大步走向灵堂，取了三根香插了上去，跪地磕头，然后就长跪在灵堂前。
“老三家孩子...他不像是鬼魂啊...”二伯母嘀咕道。
这时肖旭也壮起胆子，站起来说道：“小书，你还有脸回来啊。爷爷生前一直不肯闭眼，他就是想见你最后一面，你那个时候干什么去了？”
“...我不知道。”
肖书的声音很轻，望着眼前的灵堂，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心头的一块像是被人凭空撕裂。无声的疼痛。
“小书，你、你不是死了吗？”二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那只是传言。”肖书平静地回答，但心思仿佛完全不在这上面。
“这样啊。”
二伯点点头，心中有底气多了，他喜道：“小书。你回来的正好，自从你走之后，留下那么一块烂摊子，总该自己来收拾一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