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道荣却是快步走了上来,脸色也是表情凝重,用询问的语气对秦孤月说道:“秦公子,要不要这样,我以东南镇抚使的身份去弹压弹压那龙家家主,他毕竟只是一个伯爵,邢某的话还是有点分量的。让他管束管束自己那胡作非为的儿子,毕竟这样做,实在是太嚣张了一点。邢某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秦孤月听得这句话,心里已是冷笑了起来,说不定这龙家少主的所作所为都是龙家家主授意的,他既然敢打秦家的大管家,就是存了一个强势出面,不怕你秦家的念头,连权倾朝野的兵戈侯秦战天都不怕,难道还会怕所谓一个小小的东南镇抚使刑道荣不成?
但刑道荣主动提出来要替秦家出头,总不能让人家热脸蛋贴冷屁股,便笑道:“杀鸡焉用牛刀,邢大人多虑了,如果让您去弹压他,难免他龙家以后说我秦家仗势欺人,口服心不服,暗地里又会造出许多事端来,又对我们田产和佃农不利,不如彻底降服,一劳永逸……”
“秦公子的想法很好。”刑道荣点头赞赏道,“那邢某就不多此一举了。”其实刑道荣也只是口头一说,做一个顺水人情,博得秦家的好感而已,既然秦孤月不需要,那他也不会执意为之。
“少爷,那您接下来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