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则在把玩着一只小巧的锦囊。却不是东南镇抚使刑道荣,又是何人?
“邢大哥!”秦孤月刚迈进门就喊了一声,那刑道荣也是转过头来,看了看秦孤月毫发无损,志得意满的模样,不禁笑道:“看来十分顺利啊。怎么样?你是不是把他们的聚会搅黄了?”未等秦孤月说话,刑道荣又说道:“只要各家之间产生了矛盾,秦家未必不能周游其中,游刃有余地收回蓄田,此事做成,老弟你就是秦家的大功臣了,你们秦家的元老会也不得不高看你一眼了。”
秦孤月听得这句话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走到桌边,在刑道荣的对面坐了下来,也不多说,揭开面前的茶碗饮了一口,开口说道:“邢大哥,想必这好几个月在东南之行,除了猎获这一条六爪腾蛇,也没有别的什么收获吧?”
秦孤月这句话可以说,是说到了刑道荣的心坎里去了,他拿起折扇,自嘲道:“陛下能希望我带什么情报回去?八幡军造反,还是大楚国独立?若是这样,陛下还不如让我不要带这等坏消息回去。”说着他用手中的折扇在桌上敲了一敲,苦笑道:“我这一趟来,本来就是抱着空手而归的心思来的,与其说是探查民情,不如说是敲打敲打大楚和这些东南的豪强,让他们知道武烈陛下在盯着他们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