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呢?”墨君无跨下马来,有些奇怪地问道:“我们不就是献个祭,接下来不要继续赶路吗?”
吉赛似乎是想解释什么,但却又好像畏惧着什么,都不敢开口,这样尴尬的神情立刻就被上官天琦看在了眼睛里,立刻转过身对墨君无说道:“好了,我们不懂他们的规矩,听吉赛的就是了。”
秦孤月也估计可能其中有什么蹊跷,便如吉赛所说,把马上驮着的一些为数不多的物品都扔进了须弥锦囊里,下马步行跟着吉赛朝着祭坛的顶端走去。
这时,秦孤月又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吉赛不再是像之前在沙巴特城里那样,牵着小绵羊走了,而是怀里抱着那一只小绵羊,小心翼翼地走着,好像抱着的不是一头小羊,而是什么圣物似的。
不过片刻,就走到了祭坛的顶端。只见这祭坛的顶端,有一汪水池将整个祭坛的边缘框住,唯独留出朝着台阶的一侧,允许献祭的人走上来。
其中不知道祭坛里面有什么机关,还是有什么被扭曲过的空间法则,明明是一汪死水,看不到有水注进来,也看不到有水流出去,却是在不停地流动着。
而且整座祭坛显然没有人打算,却是一尘不染,甚至完全不像是一座暴露在荒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