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官天琦左边的脸颊,又揪住耳朵吼道:“知道我干什么不进去陪苏溯说一会吗?因为你这个老狐狸躲在走廊后面,却忘记把影子藏起来了,影子投在走廊的地上,我看得一清二楚!我难道进去跟苏溯说会话,再给你听吗?”
“喂喂喂……我……我好歹是你师……师父!”
“那又怎么样?师父就可以随便偷听徒弟说话了吗?师父就可以随便跟踪自己的徒弟了吗?师父就可以这样猥琐地躲在走廊后面,不把影子藏起来了吗?”秦孤月一边像连珠炮一样地说着,一边就是揪住上官天琦的老脸不松手。
“我……我……我又不是墨君无……我哪里知道还要……藏影子……”上官天琦这一下心里那叫一个叫苦啊。
“哼……”秦孤月刚想该拿这个把柄敲诈上官天琦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只听见楼下吉赛的声音喊道:“大师,有制冷寒玉的大宗订单,您来一下好吗?”
听得吉赛这句话,上官天琦立刻如蒙大赦,用力把自己的老脸从秦孤月捏住的手上扯了下来,不由分说,屁颠屁颠地就顺着走廊跑下楼去了:“我来了,我来了,吉赛……等着我啊!”
看到上官天琦慌不择路跑下楼梯的身影,默默地,秦孤月身后的房间里,又走出